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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州南音之旅雅韵深情南音美
作者: 晁戴婧   年份: 2010 文献类型 : 期刊 关键词: 洞箫   江总书记   学习   演奏   泉州市   乐团   演出   表演   自然之美   泉州南音  
描述: 的这种深情之美。 这种美来自从魏晋南北朝起的历史大迁移中的故土乡音,这种美也来自于丝竹相和、执节者歌的惺惺相惜,这种美来自于“乐由中出、礼白外作”的礼乐相融,这种美更来自于温陵古城泉州千百年来对南音传统的恪守、护佑与传承。 盛夏,怀着对千古遗响深深的渴望,我们《广播歌选》采访组来到南音的故乡泉州,作为一名听众,细细品味泉州南音的深情之美。 南音,自然之美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荷花竹帘幕、红木太师椅、青炉檀香幽、武夷岩茶香……曲未到、境已至。来到泉州的第一夜,我们便在如此清远雅致的泉州南音乐团音乐厅开始了南音品茗之旅。 作为一种流传千年的古乐,南音的演唱形制有非常严格的规定,华美的舞台上,演唱者执拍板位于正中间,在其右边依次是三弦、琵琶,其左边依次是洞箫、二弦。 省级传承人琵琶演奏家曾家阳、洞箫演奏家王大浩、三弦演奏家萧培玲、二弦演奏家吴琛瑜以及南音新人王一鸣,为了让我们一领南音风采,专门演奏南音名谱《走马》(又名《八骏马》),乐曲由8个章节组成,纯四度的跳进是它最大的特点,全曲均以25012501525525的音乐动机发展变化而成。通常来说,如果音乐的速度越来越快的话,力度是随之渐强的,然而乐曲却反其道而行之,速度越快,力度越弱,以此来表现马儿渐行渐远的情景。他们不愧为南音乐团的高手,演艺精湛,可谓得炉火纯青。 年轻的一代南音人黄美娥、陈特超、吴一婷、郭文杰则给我们带来另一名谱《梅花操》,由“酿雪争春”“临风妍笑”“点水流香”“联珠破萼”“万花竟放”5段组成。借物抒怀,在小小的梅花上,寄托着作者的铮铮傲骨与刚正坚毅的情操。此时聆听着“丝竹相和”的南音,遥想着迎风怒放的梅花,一股盎然意蕴油然而生。 在构成南音“指”“谱”“曲”的“谱”中,大多是描写花鸟景物、抒发内心情感的标题器乐曲,乐谱中标明了琵琶弹奏指法,用5件器乐合奏但没有曲词,留存有18套“谱”。之所以有这么多“以曲言志”的南音谱,是因为干百年来,在南音形成的过程中,不断地沉积和内敛着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精髓。 对于天地自然,古人一直怀着崇敬之心,也一直追寻着“与天地同和”的精神境界。因此,存在于自然间的万物,便被人们赋予了深刻的寓意,从本身的属性中延伸出一种文化的象征以及“有意味的形式”。而这种潜意识的集体认同又来自于世世代代对这种“美的形式”的反复强调与巩固。凝聚起这些南音印象的,不正是这份源自千年之前的深情所致吗? 南音,亲情之美 明月千里共相思南音一曲系今生 如若不是南音,属于他们的那份幸福会像今天一样让人们更加羡慕和津津乐道吗? 在仅仅有25人编制的南音乐团里,却有两个幸福美满的南音之家。一个是曾家阳和萧培玲;一个是王大浩、郭卫红和女儿王一鸣。这两个南音之家,都是因为南音,相亲相爱、紧紧相连。 23年过去了,曾家阳还是清晰地记得第一眼见到萧培玲时的样子。“那是1987年,她那时刚进乐团,看上去‘傻乎乎的’。”一句“傻乎乎”暗含着曾家阳多少浓浓的爱意啊。 “她对南音特别上心,是他们班里学南音最用心、最刻苦的。除了南音演奏的三弦,她还有个拿手绝活,演奏‘四宝’(打击乐器),每次我们去参加大型演出,作为保留曲目,她都会表演一段‘四宝’,然后你马上就会听到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。”说起妻子的南音功力,曾家阳满是自豪。 此前,萧培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南音结下如此深的情缘。1984年无意间陪着同学去石狮报考福建泉州艺术学校南音班,结果唯一录取的,就是她这位“陪考者”。之后在艺校中3年的苦读苦练,再然后1987年去泉州南音乐团工作,直到遇到曾家阳。从工作、排练、演出时的默契配合到生活上的悉心照顾,他们一直被海内外的南音界赞称为“金童玉女”“神雕侠侣”。 “有天半夜下大雨,她的肚子特别难受,疼得都站不起来了。可吓坏我了,我赶紧跑出去敲药店的门,那天雨下得特别大,即使打着伞还是全身都湿了,敲了好久医生才开门,我拿了药就赶紧往回跑……那会还只是出于对乐团成员的关心……”曾家阳回忆起自己当年为萧培玲冒雨买药的情节时,若有所思。他这一关心,可着实让萧培玲感动了,并且也正是他的这一举动,让萧培玲在父母万般阻碍的情况下下定了决心嫁给他。 “真正产生感情,是在1990年。那时候我们团组织去香港演出,排练时需要乐谱,可那时候没有电脑,只能手抄。从乐队排练到去香港演出大概3个月的时间里,她帮我抄乐谱、整理资料,给了我非常多的帮助。3个月的‘亲密接触’让我对她的了解越来越深,后来就渐渐地走到一起。那次的演出也特别成功,香港的观众对我们的表演非常赞赏。”曾家阳明白这场演出里包含了萧培玲多少的心血和对他的期望。 “她是一位非常称职的妻子和母亲,这么多年来,有她相伴的日子,真好。”曾家阳感谢妻子的默默付出。在他们这个充满温情与幸福的南音之家里,永远都洋溢着浓浓的南音情。 1980年,郭卫红刚刚以扬琴演奏考入了泉州南音乐团。这个时候,有个人找到了她,想要她用扬琴为一首南音洞箫独奏曲《怀念》伴奏。一直以来,南音洞箫都是作为伴奏乐曲呈现在舞台上的,而这次将以主奏的形式出现,这在南音史上,是一种创新的尝试。 勇于作出这种大胆尝试的是王大浩。他出生在一个南音乐器制作之家,早在50年代,他父亲便制作南音乐器了。在父亲和各位南音界前辈的熏陶、感染下,王大浩7岁学习笛子,等到12岁手指足够长时便学习洞箫吹奏。1979年10月,泉州南音乐团恢复建团(当时称民间乐团)。当年11月,16岁的他凭借着过硬的南音“童子功”入乐团。 对于当时较为保守的南音界来说,他们的这次尝试阻力很多。只能是在全团下班同事们走了以后,偷偷地排练。从排练到正式演出、比赛的一年多时间里,他们一直在不断地磨合,对乐曲不断地雕琢。当《怀念》乐曲奏响时,全场的观众被这清新、幽雅的音乐震惊了。《怀念》在1981年晋江地区(现泉州市)的首届音乐会获奖,并选送参加福建省第二届武夷之春音乐会。 久而久之,王大浩、郭卫红这两位南音人产生了感情,渐渐走到了一起。1986年俩人结婚了,第二年他们的宝贝女儿伴着幽雅的南音来到了世上。王大浩希望女儿今后在事业上、工作上有所成就、一鸣惊人,便为她取名为“一鸣”。 对女儿的成长,王大浩跟郭卫红持非常民主的态度,没有强迫她学习南音。在一鸣小的时候,她的爷爷专门给她做了一个小小的拍板,还刻着她的名字,她很喜欢,或许这也是老人对她的希望吧。 有一次暑假家里装修,全家人住到了南音乐团宿舍。跟一鸣一起玩的小伙伴每天下午都要跟着她的爷爷学唱南音。此时的一鸣觉得好玩,便也跟着唱起来。《直入花园》就这么学会了。这个暑假,一鸣小小的世界里,多了南音。 之后,一鸣有时候在家里哼唱着学来的南音,这让他的爸爸妈妈惊奇不已,不知道她怎么就会唱了。为了鼓励她,王大浩有意识地培养她学古筝。后来泉州电视台录制电视晚会,王大浩跟一鸣就表演了古筝、洞箫协奏曲《梅韵》,小小年纪的一鸣古筝自弹自唱《南音生南国》(词为当时福建省委书记项南所写)。这两个节目在泉州引起了很大的轰动,一个孩子的表演能够如此精湛。这个时候的一鸣或许已经印证了父亲对她的期望,“一鸣惊人”了。以后他们的这两个节目就成了保留曲目,每次的接待任务中,总少不了他们的身影。 一鸣小学6年级时,有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官员爱丽丝来考察泉州南音。观看了她和王大浩的表演后,很感动,邀请他们去北京演出。在北京一个四合院的宾馆中,一鸣跟王大浩表演了很多很精彩的节目,让很多外国友人惊叹不已。直到演出结束后登记住宿时,才知道他们是父女,更加佩服了。后来爱丽丝送给一鸣一张法国歌剧院的照片,并且在后面题字:“一鸣,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,我希望你继续好好地努力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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